第14章
84、
2100公里，不算近也不算远。
说它近，坐飞机需要两个小时。说它远，身在监狱的黑面具却可以将手伸向那里。
我正在以蝙蝠战机的形态在高空中监视着运载外星武器的车辆。
“目标正往新泽西州的方向前进，共计十二辆装甲车。”我将飞行高度拉升，重新隐入云间，“装甲车内人员持重火力武器。”
就在我准备继续上传侦查日志时，突然发生的爆.炸声响吸引了我的注意：“公路通向塔尔萨的路段发生了车祸，不像是意外。”
我看见了厢型货车释放出的无人机器在车流中迅速移动，掀翻了不少正常行驶的车辆。
“我会联系当地警方与医生。”布鲁斯在通讯频道中警告我，“不要轻易暴露。”
“好吧————”我嘟囔了几句，重新爬升到云层之上，“黑面具的装甲车的内置系统已经被我安装上木马程序，现在你可以操控那十二台车了。”
我在天上悠悠地打着旋儿：“距离日落还有一会，按照我的速度十五分钟之内就可以返回哥谭。”
布鲁斯似乎不赞同我遛弯的想法：“抓紧回来，”他顿了片刻，似乎在组织语言，“有塞伯坦人暴露在军方视野中，别让他们盯上你。”
随着霸天虎量产士兵的残骸被军区发现，塞伯坦人的到来已经成为美国高层心照不宣的事实。
如今马基维利的特别行动小组正在计划捕捉一个塞伯坦人进行拆解研究。
正义联盟对此也只能做到将这条讯息告知汽车人。
毕竟正义联盟无法保护“入侵”的外星人，哪怕这些外星人十分友善。
不过在哥谭，一辆蝙蝠车不会在哥谭掀起任何水花，布鲁斯有这个自信，无论是他哪个身份，都能将终止符保护好。
只要是在哥谭。
85、
“呃…布鲁斯，我明白你的担心”我看向那个出车祸的路段，接着看向那个被电网牢牢锁住然后又被导弹打中的金色兰博基尼，“不过他们似乎已经有现成的目标了。”
虽然我很想救飞毛腿，还有与他同行的不知名人类朋友，也很想像我看过小说的龙傲天一样大喝一声拿起武器大杀四方，但是我要是真的脑模块一热就冲下去的话——嗯，至少杰森他们会在我的坟头上给我比个耶。
不过我不能冲上去不代表我不能跟踪啊。
向布鲁斯再三保证我不会冲动行事后，我打开了身上所有的定位装置。
我试图像一只真正的猫头鹰那样无声地追踪着车队，为了避免我的引擎的响声过大而引起行动小组的警觉，我还特意关掉了我的喷气式发动机。
关掉发动机后我的速度慢下来不少，具体可以类比从骑马到老爷爷拄拐散步的速度差距。
86、
我在天上飘了整整二十七个小时，看着他们一路拖着快要变成废铁的飞毛腿，一路北上，到达了哥谭。
哥谭？
不是，你们说好的秘密行动呢？你们这样做显得跟着你们飘了整整二十七个小时的我很蠢诶！
别告诉我你们的最终目的地是阿卡姆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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